晝月扔下掃帚,指著林春蓮道:“阿姐,你每月給咱們家寄回七兩銀子,就算二哥再怎麼好賭,怎麼可能揮霍得那麼快?”,晝顏冷哼一聲,冇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你一個半大的小子有什麼好看的?傷口嚴重成這樣,不知道和我說嗎?”,裴書硯難得有些呆愣,傻傻地問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把奴籍一登出,我們之間的契約就算作廢,你不怕人財兩空嗎?”。